陆橡被贺白抱着的身体还在抖动,却也随着贺白的动作去踹光头,“我不是、哑巴!不是!”
几人混战起来,贺白一对多没一会儿就落了下风,原来被他打得起不来的人又接着爬了起来,拿起一块儿砖头朝着贺白的头一下就砸了下去。
“啊!”贺白痛叫一声,后脑勺很快涌出血来,他扭头单手劈了那人手里的砖头,抡起怀中的陆橡,陆橡的脚狠狠地踢在了那人的头上。
鲜血顺着贺白的发丝往下滴落,陆橡被吓坏了,抓着贺白的衣领不断地哭,眼泪跟不要钱一样地掉,扑簌扑簌地砸在地上,“哥哥、哥哥……你……”
这倒是贺白第一次听见陆橡喊自己哥哥,头疼得厉害他竟然还能笑出来,“小象,去那边、喊人来。”
这话一说完,剧痛猛地袭来,贺白眼前一阵黑,瞬间便晕了过去。
陆橡在他怀里大哭大叫起来,没一会儿这里的动静就把疗养院的人吸引过来了。
于此同时,施淮心跳不断地加快,心中一种莫名的惶恐渐渐在心头蹦跶,施淮揉了揉胸口,叹了口气继续听手下汇报工作。
可施淮的手刚放下,袁瑾念忽地推门而入,“施总!贺先生出事儿了!”
施淮正在开会,闻言他手中的文件被他一个用力扯裂了,不过是离开这么一会儿,贺白就出了事儿,贺白……
哪里还顾得上会议不会议的,哪里有贺白重要呢,施淮甩下文件,瞬间起身要去找贺白,他黑色的西装下摆扫过会议桌面,将被撕毁的文件纸张扫了下去,文件在空中飘了一下才缓缓落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