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慢慢说。”林辞野瞥他一眼,漆黑的眼眸深幽而平静,却奇异的安抚了许愿的情绪,让他冷静下来。

“老板,之前公司签约的一个代言的一个饮料品牌叫做“奇怪味”你还记得吗?是一个新品牌没名气。”

“记得。”林辞野点头,“合同还是徐哥递过来的。”

“我向他确认过,他说这个品牌没问题。”

“没问题什么啊没问题,”许愿的声音气急败坏,“那个老板现在跑路了,那些什么合作商还有门店连锁老板都跑去法院门口闹,口口声声说要告你,说你和那个老板狼狈为奸,是一伙的,赚黑心钱。”

“听说,还有人被送医院了。”许愿语气沉重,那些人找不到人负责人,就像即将坠落深渊的人拼命去找最后一根救命稻草,他们需要把他的情绪找到一个宣泄口,来紧紧抓住他让自己不至绝望。他们更需要把一个人推到最直面的前方,让别人去承担出事之后的损失,然后说一句,他不无辜,甚至,他自作自受、罪有应得。

凭什么当初获利的是他,现在出事了就让他们承担后果,他就应该去承担责任,并且必须赔偿他们的损失。

应该、必须,逐渐演变成无可调和的矛盾,由他们执炬以茅指向林辞野。

这是人性的弱点,仿佛本能般的让自己处于更无辜有力的一方,然后无所畏惧的抨击,或是保持沉默。

而现在,那个被推出去的人就成了林辞野。

没人想过,或许考虑过也太微弱,他也承担不起。

“现在网上流言已经漫天了,公司那边现在堵着一大群记者,还好林哥你这边住址没有被挖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