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一起来看个鬼片。”蔺伽年立刻把平板支在桌上,挑眉道:“你要是真能不大喊大叫,那就证明你不怕鬼,我就给你接下这部片子。”

邹印:“……”

中计了。他现在真的很想润,可是他不能润。

是男人就不能说不行。

窗外的雨声渐大,从淅淅沥沥变成沙沙声,窗帘半开着,窗外阴暗暗的,没有半点阳光,房间里关掉了几盏大灯,只剩下一盏小小的台灯。

邹印和蔺伽年并肩坐在桌前。

电影才刚开始放片头。

邹印尽量不把目光放在屏幕上,试图盯着虚空的一点,以此转移注意力。可是旁边的蔺伽年比他还吵,一会儿喊“头没了,喷了好多血”,一会儿叫“哇你看到吗,刚才那个眼珠子掉出来了”之类的,很难不让人怀疑他是故意的。

半个小时之后,电影进入了一个平缓期。

邹印勉强看了几个镜头。

但是感觉有些昏昏欲睡。

就在这种半折磨半犯困的状况下,邹印突然感觉有人喊他的名字,那声音忽远忽近的,而且还伴随着恐怖电影里的风铃声。

邹印猛地清醒了过来。

他瞪着蔺伽年:“你叫魂呢?”

蔺伽年挑眉,“这不是看你快睡着了。”说着,他像是突然发现什么似的,伸出手,碰了碰邹印的耳朵,好奇问道:“你什么时候打的耳洞?”

被蔺伽年的手指碰到的地方,瞬间就有一阵麻意。

邹印微微偏头,试图避开蔺伽年的触碰,“半年前打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