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拉花。”身后的人继续恃宠而骄,得寸进尺地提出要求:“要爱心。”
拿咖啡豆的手微微顿住,瞳孔微缩,尘封的记忆在脑海里光速转动,以前他在咖啡店打过工,沈槐安常来喝拿铁,爱心是当时沈槐安让自己经常给他拉的图案。
“行。”他附上腰间的那只手,微微摩挲。
晚饭过后,他给张兰打了个电话,说明了大概情况:“好,那我一会问问他,妈你也早点睡。”
沈槐安坐在沙发上:“怎么了?”
“我妈说你一个人也不方便,问你要不要来我们家养伤,她也能帮忙照顾。”
沈槐安瞬间愣住:“打扰阿姨不太好吧。”
他凶巴巴地低吼:“知道打扰就不要给我随便受伤,明天我帮你收拾一些衣服,给我滚去我家。”
男人会心一笑:“恭敬不如从命。”
晚上帮沈槐安擦拭身子,换了药和睡衣,两人便相拥而眠。
“哥,你睡着了吗?”隔了两个小时,他还是睡不着,靠着他小心探问。
“怎么还不睡?”沈槐安也没睡着,抬眼望着他。
“睡不着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想到一些事。”
“说来听听。”
“……”岳渟渊突然沉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