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槐安纳闷:“怎么了?不方便说?”
少年缩进他的怀里,把人抱紧:“哥,你很少打架吧。”
胸膛被躲在怀里呼出的气体挠的发痒,头顶上的人发出轻笑:“我只为你打过架。”
岳渟渊:“那你还记得,你为我打过几次架吗?”
“三次。”
一次是发现那个男人的时候,一次是今天,还有一次……是在那个男人被捕以后。
说来也奇怪,自次那天冯伟被沈槐安和他联手教训后,便再没来找过他们的麻烦,他因此还过上了很长一段时间闲散的日子,每天不再担心受怕冯伟是否还会跟踪自己,或者去新家附近大呼小叫。
直到有一天……
当时他还在上课,突然就被班主任神情凝重地叫走,岳渟渊还自我审视了一下,自己最近没有逃课,没有打架,也没有退步,为什么班主任的表情这么可怕。
直到他进入校长办公室,两个警察站在他面前:“你就是岳渟渊同学吧?”
岳渟渊眉头紧锁,神色紧张:“我是,请问是你们找我吗?”
“别紧张同学。”其中一位警察慈祥和蔼地半蹲下来:“我们想找你了解一些情况。”
“什么情况?”
民警朝班主任和秃头李使了眼色,两人立刻从屋子里退出去。
“先坐下吧,站着说话会累的。”
他没由来地心虚:“请问到底有什么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