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真担心的扯了扯他的袖口,他摇头,“没事。”

那真让唐安晏先洗,他坐在一边等着,唐安晏洗澡的时候那真果真乖乖的不看他,靠在树底下,摆弄着地上的石子玩。等唐安晏洗完,第一时间把被褥从背篓里拿出来,小跑着去递给唐安晏。

唐安晏接过来,揉揉他的头发,“水有点太凉了,你稍微冲一下就上来,我坐这等你。”

那真点头听话的拿着肥皂下了河,唐安晏顺手把手里的洗头膏递给他。

正午山上太阳毒辣,唐安晏裹着被褥一会就暖和过来,裹成山丘状看着近处的那真。

山里的孩子大多皮肤黝黑,风吹日晒的,那真也不例外,但除了脸上藏着大地熏烤留下的痕迹外,身上其余地方都白的透亮。

那真个头不矮,178左右,体重匀称,不胖不瘦刚刚好,脸上有稍微的婴儿肥,笑起来是标准的星星眼。可能长年累月背着竹篓,肩膀上有两道比别的地方都要再白一个度的勒痕,背上腿上都有着大大小小的伤疤。

唐安晏从那真口中曾听过他小时候踩空过藤梯撞到一旁的悬崖峭壁,索性没出什么大问题,但也在家躺了大半个月,留了疤。

那真洗澡很快,匆匆洗过之后上了岸,唐安晏也学着他刚才的样子上前用被褥把他包裹起来,那真缩进被褥里,和唐安晏挤在一起。

那真刚洗过的身体冰凉,而唐安晏这会已经暖和许多,那真怕冰到他一直坐的离他很远,唐安晏顺手把人捞过来到腿上坐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