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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先生,我现在……能回去了吗?”际鸣压抑着喘息问,他尽量不做大口的呼吸,使得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很正常。

他并没有走到接近晏沢的地方,而是站在离对方有一段距离的酒柜处,稍微侧着身体,还微微躬身,借着物体的遮挡和遮掩的动作,不想让雇主看出自己身上的异常。

“怎么,身体不舒服?”晏沢明知故问。

他观察力一向很敏锐,自然察觉到了际鸣语气里的不对劲,也知道对方语气为何不对劲的来源,但他心中存着恶劣的玩弄心思,也不介意陪着保镖演演戏。

他喜欢逗弄际鸣,就像是挑逗自己豢养的忠犬。

丢块肉过去,对方便哈哈地跑过来,让它坐就安静坐定;让它咬人,它便奋不顾身地扑过去,露出自己的利齿和爪牙;偶尔兴致上来了,还能玩玩小游戏,看着它摇头晃脑、甩着尾巴的敦厚样子,实在有趣的紧。

晏沢知道自己能给际鸣提供他需要的,际鸣也甘愿当他的狗。

成年人之间的两厢情愿而已,谁也不欠谁。

能让他晦暗无趣的生活里平添这份乐子,晏沢觉得挺不错的。

“是,呃,不是……我!”际鸣慌张地不知道如何措辞解释,一时之间语言体系溃散得不行。

“先生,我突然不太舒服……”

靠在酒柜旁边,际鸣侧过脸,不敢将自己潮红的脸庞暴露在雇主家明亮的水晶灯下,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!

“不舒服?你的身体素质向来好的很,怎么会不舒服……还是说,你刚才发烧了?”晏沢继续循循善诱地逗弄他,等着际鸣的回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