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,呃——”
可耻的呻吟泄露出来,保镖身上顿时冒出冷汗,整个人好似被置入水火交接处,既觉得像被抛在极寒北地寒意森森,又觉得好似身处熔浆燥热沸腾。
他死死咬住已经血迹斑斑的丰润嘴唇,只想要快点离开这里,不让自己的羞耻处境被雇主发现。
晏沢却偏偏不如他意愿。
他缓缓起身,边走向际鸣,一边用自己那微甜的清澈冷音徐徐道:“际鸣,你好像有点不听话……告诉我,你到底怎么了?”
际鸣顿时如临大敌,在极度紧张的刺激下,身体的那股燥热愈发难以排除,甚至还有不断上升的趋势!
他单调生活了二十多年,从未面临过这样让他尴尬的处境。
“先生,抱歉……您能,不要过来吗?”
保镖的声音几乎是弱势的祈求了,晏沢可以想到对方的处境如何,只怕是恨不得像个鸵鸟一样,高高撅起臀部将头埋进沙里,却只是掩耳盗铃,反而将软肋彻底曝光在烈阳下。
让羞耻的一面更无处遁形。
晏沢心中郁气突然全部散去了,连带着在本家父母处惹来的不快,都通通抹去了。
欺负际鸣得来的愉悦感,让他充分感觉到肾上腺素分泌带来的刺激,就像是一种奇异的魔力,能让他心中隐秘的破坏因子被激发。
实在是想要,欺负他更多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