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浑浑噩噩的,好几次双臂发软没撑住身体,趴在瓷砖地上喘气,稍微一动腿,就能碰撞到一侧的玻璃移门。
后来不知怎么的,一睁眼自己竟身处洗手台边的全身镜前,燕惊秋仍是从后面压着他,身上的衬衫还未褪下,半垂在臂弯,被水打得湿透,隐隐绰绰现出他手臂上的薄薄肌肉线条。
膝盖已经麻木了,但快感变得很强烈,潮水般一层层堆叠压迫过来,逼得他吐出一声长吟。
燕惊秋低低地笑起来,带动着还在体内的火热一起颤动,梁鹤洲浑身发抖,往前逃,又被拽回来。
“不许跑。”燕惊秋喘着粗气,揉捏手下圆熟的臀,麦色的,很软,软得像棉花,随着晃动一颤一颤,又像水,好似要从他的指缝间溢出来。
“鹤洲,你怎么……这么色啊……”
他握住梁鹤洲的上下撸动,把手指塞进他嘴里,夹着他的舌尖,与身下一起动作。梁鹤洲一时也不知是疼还是爽,下意识想抓住什么,侧身钳住了他的手臂。
燕惊秋便退出来,换了个姿势,从前面进去,梁鹤洲抱着他的肩,细细地呻吟,抓得他背上全是血痕。
“小秋……”
“我知道……”燕惊秋啄吻着他的眉钉,“你说你永远和我在一起,永远不会离开我。”
“永远……”
他夹了下腿,燕惊秋身体一颤,没能忍住,快感攀上来的时候,浑身发麻,脑海里一片空白。
他闭上眼睛,粗喘着缓了几秒又睁开,映入眼帘的竟是雪白的天花板,吊灯还亮着,刺眼的光照进来,大约已经是中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