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惊秋“哼”了一声,“谁叫他那么不小心,干嘛在酒吧勾搭我们鹤——”
“什么?”
“没什么,”他扭开瓶盖喝了口热饮,“走吧。”
两人上了车,大概是考虑到他晕车,那人把车开得很慢很稳,燕惊秋竟然睡着了,被叫醒时已经在某小区一幢别墅前。
“你醒啦?我不知道你住哪,只好把你带到这了,你进去坐坐喝杯茶吧。”
他先下去,燕惊秋揉着眼睛跟着他走进前院,穿过一大片栽种的矮竹,看见攀满了爬山虎枯枝的别墅墙壁,顿了顿脚步,这才问:“是宋寒清家?”
“嗯,很大很漂亮吧。”
走进屋里,客厅灯亮着,宋寒清躺在沙发上,听见动静头也不抬,翻了一页手中的书,说:“回来了然然,冷不冷?”
“冷死啦,我还好饿,对了,这表修得可真不错呀,新的一样。”
被唤作“然然”的男孩子走过去,蹲在沙发前把手表递给宋寒清看,宋寒清把手掌搭在他头上揉了揉,侧头看过来时和燕惊秋对上了视线。
“你怎么在?”他看起来厌烦多过惊讶。
燕惊秋一见他就满肚子火气,咬着牙说:“他请我来的,谁要待在你这破地方。”
然然似乎是听不出他语气中的无礼,一脸单纯,对宋寒清说:“你干嘛这么凶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