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给梁鹤洲发短信,说想见他,要他过来酒吧,等了一会儿也没收到回复。
程庭南要开车,点了一杯果汁,听燕惊秋在一旁呜呜地哭。
调酒师看不下去,边忙活边说:“哎呦,有什么的,不就是失恋吗,天涯何处无芳草,这个不行就换一个,没有谁离了谁活不了。”
虽然是陈词滥调,但眼下也没其他话可说,程庭南点头,跟着附和,唠唠叨叨说了许多话。
燕惊秋听着听着就止了哭声,莫名其妙地,死死等瞪着程庭南,举起他面前那杯果汁朝他脸上泼了过去。
“程庭南!就是你说了那些乱七八糟的话,鹤洲才和我分手的,你别在这里装好人!”
程庭南当下没有反应过来,只觉得眼睛疼,好像饮料渗了进去,他擦去脸上的水渍,又看看被泼湿的衣服,接过了调酒师递来的纸巾。
“你就会挑拨离间!”燕惊秋醉得厉害,也不知道自己在生什么气,逮着程庭南泄愤,又站起来去推他。
程庭南退了一步,撞在一人身上,回头一看竟是关远山。
关远山说:“走吧,别和他吵,让他一个人去。”
但程庭南已然怒火中烧,冷哼一声,对燕惊秋说:“我和他说什么了?我怎么挑拨离间了?那时候你妈要和你断绝关系,把你的所有银行卡都停了,把你关在家里,我问你,你不和他分手,难道要一直那样生活?我确实说了让他走,我是为你着想,结果现在变成全是我的错了?”
燕惊秋像只龇着牙尾巴炸毛的野猫,恶狠狠地反击:“谁要你为我着想,你多管闲事!”
程庭南被他气笑了,上前揪住他的衣领,“燕惊秋,你说这话有没有良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