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就算不解决,他也不可能和梁鹤洲分开。
“我……我就想自己倒水。”
他抢过杯子去厨房,梁鹤洲没跟来,他偷瞥了一眼,看见他站在玄关旁的那排储物柜翻抽屉,原来医药箱被放在那儿了。
梁鹤洲拿着药过来给他的时候,他没接,走到储物柜重新拿了一粒,吃完后回了房间。
药效上来,他睡过去,没觉得有很久,醒来却是晚上七八点了。
梁鹤洲在穿衣服,见他醒了,弯腰过来亲他,急匆匆地说:“医院来电话,我得去一趟。”
燕惊秋揉着眼睛坐起来,替他扣衬衫的纽扣,说要一起去。
“不用,还没退烧,好好休息,起来吃点东西,饭菜在桌上,”他捧着燕惊秋的脸边说边亲,“睡前再吃一次药,我走了。”
“等——鹤洲!”
燕惊秋没抓住他,下床去追也没追上,只看见他消失在门后的衣角。
餐桌上摆着水杯,还在冒热气,他心里发堵,重新拿了个杯子喝水,虽然饿了,但硬是没碰吃的,穿衣服去楼下便利店买了份速食,窝在沙发上边吃边看电视,调了几个节目都没心思,记挂着裴素丽,不知不觉又睡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