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里头待这么久就是在洗衣服?”
埃托尔反问:“不然你以为呢?”
“我还以为你跑了。”
“反正你还是会把我抓回来,我可不想再被你在脑袋上敲一下。”
“不要把我说得好像变态杀人狂一样。”
“如果你不是,为什么要绑架我?”
“我才没有绑架你,只是要你带我去找你的雇主。”
米沙把埃托尔的一只手铐在那张旧沙发上,抗议无效的后者慢吞吞地躺下,没过一会儿便传来抱怨声:“这个样子我睡不着,沙发硬得像放了一个礼拜的面包。让我到床上去行吗?它很大,完全可以睡两个人。”
米沙骂道:“你要跟我睡一张床?那真恶心,伙计。”
“不要说得那么奇怪好吗?我只是想换个舒服点的地方躺着,又不是要和你做·爱。”
“别用那个词!”米沙抓狂地吼道。
“哪个,舒服还是做·爱?”
米沙抓起枕头砸过去:“闭嘴!”
埃托尔美滋滋地把枕头垫在颈后,舒服地躺好。在不说话的时候,这家伙看着还挺顺眼,朦胧的光线下,他深色的皮肤呈现出惊人的光泽感,他细长光滑的双腿随意交叠着,有那么一瞬间,米沙还以为是《花花公子》杂志封面的美黑女郎躺在那儿……
为自己的联想感到一阵恶寒,把精神拉回现实世界的米沙崩溃地发现埃托尔竟然在解自己的浴巾!
米沙尖叫着制止他:“你他妈在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