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把它搭在胸口。”埃托尔一本正经地回答,“我很冷。”
“那就把你的衣服穿上!”
“它们还湿着,我会生病的,我很虚弱。”埃托尔无辜地说,“你干嘛对男人的身体反应这么大?我们共享一套生理构造,难道你洗澡的时候都不看自己的裸体吗?”
“够了!”米沙随手抓起旁边的什么东西扔过去,“这是最后一次警告,假如你还不能学乖一点,你发痛的将不只是脑袋。”
埃托尔敏捷地接住米沙丢过去的东西,当看清那个小玩意儿是什么的时候,气氛变得诡异起来。
——那是原本放在床头的塑料小袋子。
沉思片刻,埃托尔恍然大悟:“你是希望我把‘重点部位’遮住,好眼不见为净吗?我想你可能有些误解……”
“闭嘴,真的,我求你了。”米沙这下直接把被子甩了过去,“你可以独享一整床被子,或者你来睡床,只要别再开口说一个字。”
埃托尔满意地点点头,非常绅士地把塑料小袋子扔还回来。
那只塑料小袋子嘲讽似的盯着米沙,他崩溃地把它揣进裤兜。眼不见为净。
就在米沙以为自己终于能安稳休息时,沙发又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,他烦躁地坐起来:“你又在干什么?”
埃托尔给他看手里的助听器。关于陪审团里那个晚上的记忆回笼,米沙清清嗓子,尽量不去回想某些细节:“咳……跟我说说你的耳朵呗,它是怎么聋的?”
--------------------
1:司机一杯酒,亲人两行泪。酒精代谢效率因人而异,小说毕竟是虚构的,现实中千万不要酒后驾车哦。
第 9 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