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愿意做dna······”谢隐沉吟片刻,“看来真的有问题。”
荆哲在这时,一脸坏笑地掏出了一个物证袋,里面装着两根头发。
白超然错愕,脸色凝重,还没等说话,就被荆哲打断了思路。
“我事先声明,这不是我薅的。天地良心,真是她自己掉在我车里的。”
白超然掉书袋的性情又来了:“无论怎么弄到的,检察院那也说不过去啊。”
荆哲却不以为然:“管他呢,左右都猜测死者不是马骏了。也不做证据,就当个辅助,变通变通嘛,白法医。”
白超然向天长叹,他眼看着荆哲这个孩子从文质彬彬的翩翩少年,逐渐“谢隐化”。
他只得拿着头发去了实验室,一边走还不忘一边叹息:“真是跟什么人,学什么人。”
孙庆梅在到达a市刑警队之后,就一直提出“赶紧把尸体领回去好安葬”。谢隐却派了韩易几位女警强行对她心理安抚。
要说这韩易和户籍科的几位老大姐也是真能侃,先是嘘寒问暖,再到闲话家常,从喂猪奶孩子,到村里小姑娘配女婿,几乎把孙庆梅能聊的话题聊了个遍,就是不提去认领尸体的事。
难怪韩易虽然长相没有谢隐等人出众,却能在警局一直获得“最受女同志欢迎1”称号,活脱脱的妇女之友。
茶水喝了一轮又一轮,瓜子吃了一把又一把。很快就把孙庆梅侃晕了,话匣子也敞开了,戒备心也放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