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放下到什么程度呢?就是她在聊得正欢的时候,丝毫没有注意到陪聊团中又多出来一个人。

老大姐们很自然地给新加入者挪了个c位,谢隐抓了把瓜子,毫无痕迹地接着话茬说了句:“孙大姐,你和马骏感情很好吧?”

说到这,孙庆梅那张原本就带着常年劳作的红晕的脸上更加有光泽了。她笑得腼腆又幸福:“好。我们俩从小一起长大。他没爹妈,家又穷,我就偷偷把我的干粮省出来给他吃。他灵巧,水性好,总带我去后山的河里摸鱼。他一口气能扎五六分钟不出水,摸上来的鱼我俩就偷偷烤了吃了······”

小孩子那没有佐料,甚至可能半生不熟的烤鱼实在算不上什么珍馐美味,但却是孙庆梅最幸福的记忆。

谢隐趁热打铁:“孙大姐,你俩感情这么好,怎么最后没走到一起呢?”

孙庆梅的眼中掠过一丝遗憾:“他家穷,我爹不同意。”

谢隐:“那马骏一直都没结婚,是因为你么?”

这是谢隐最想问的问题,不仅仅为了求证孙马二人之间的关系,也为了探寻这个嫌疑人的内心。

“不是,不是吧······”孙庆梅也不敢确定,失落感依旧在,“我都嫁人生娃了,他凭啥还一直等我呀?我听村里人说他在城里找过两个对象,后来都嫌他穷,就散了。”

这和谢隐的猜测差不多,正是贫穷所导致的自卑心理让马骏无法正常和女性进行交往,所以在面对生理需求时,选择了极端的做法。

“那你丈夫去世以后呢?”谢隐这句话问得小心翼翼,毕竟对于一个农村妇女而言,“寡妇门前是非多”的传统糟粕思想还是存在的。他怕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打开的局面给破坏了。

好在孙庆梅没有过激的反应:“他联系过我几次,说要接我来城里,我都拒绝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