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澈和谢柏群都反应过来,这应该是夏任凡的妻子,在问到另一个关机手机号码的主人的时候,女人似乎回忆起了些什么,说:
“有可能是那个同乡,当时他说他和一个老乡一起去外地打工,我见得不多,他们偶尔来家里喝酒的时候见过一两次。”
问到夏任凡的行踪,女人也表示对方有一段时间没回家了,带着他们去了一个不远的工地。
工地里大家都灰头土脸的,有些乌烟瘴气,谢柏群让钱澈和女人在外边等,他进去找工头问问情况。
一进入谢柏群就觉的那些烟尘呛得厉害,他嗓子眼发痒,和工头说话的时候一直在咳嗽。
“你说夏任凡啊?不知道啊,昨天领完这周的工钱就走了。”
“什么?你说去哪?鬼知道他去哪了,我又不管这个。”
“几点?昨天7点收的工吧,现在天黑的早了。”
谢柏群出来和女人说夏任凡不在,女人嘴角扯了扯,没有太多表情,只说:“那我也不知道了。他换短工换的很快,可能换了个工地吧。”
和女人分开之后,谢柏群表示:“之前我们那个电话有点打草惊蛇了。但这也说明这个人一定知道点什么。他心虚了。
钱澈姐,你去调一下昨天7点之后的监控,看能不能查到他收工之后去了哪,我等会跟着他老婆回去,在他家附近待着,他说不定会回去。”
钱澈忍不住抬眼看了一下边说话还边咳嗽的谢柏群,她本来和肖落聊天的时候都觉得高材生娇生惯养,会吃不了苦,受不了枯燥的活儿,但这会看上去好像又不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