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很厉害。”谢柏群真诚地说,“不费一兵一卒,这么轻易就就把我们耍得团团转。”

“这话可说得不对,这可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。每一个蒙受不公,心怀仇恨的人都是我的盟友,我可没有逼迫他们。

不如说之所以会有今天的局面,都是你们咎由自取,自食其果罢了。你们真该照照镜子,看看自己那副罪人的嘴脸。”

谢柏群看着屏幕另一边的翁宋发过来的笔录,心里轻轻叹了口气,某种意义上,秃鹫的话也是对的。

他们查了赵新安说的那个分销零售窝点,老板不在,前台一问三不知,从备货区的一个上锁的柜子里,确实找到了包装得像普通可乐的违禁药品。

但是量不大,扫描检查没有发现里面有胶囊机器人的影子。

但赵新安这会儿是真的蒙了,他唯一想到的自己可能吞下去的场合就是混在违禁药品的胶囊里。

可能自己high了之后没有注意到有什么不一眼。

赵新安这条线断了,但那个在医院里提前爆炸致死的家暴男那条线没有断。

女人作为家属被带去问话,但一直表现得安静祥和,声称自己什么也不知道,警察从她身上也没有搜出什么可疑的物品来,加上爆炸的时候,家暴男和女人都在警方的视线底下,他们也没有看到女人有什么特别奇怪的动作。

后来是那个新来的小警察问出来的,他说他想试一下。

进去的时候他坐在女人对面安静地坐了十分钟,递给了女人一根香蕉,一直到女人开口问他:“你有什么事吗?”

“你讨厌你丈夫。”小警察想到男人死的时候女人脸上平和得近乎安宁的表情,陈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