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言想不明白的地方有点多,想不通何萍是怎么死的,想不通温婉为什么要接受时斐,想不通温婉为什么要和一个不爱的人在一起十几年。
会是因为温家和时家的利益吗?可时斐如果掺和进来的话,那温家不就什么也分不到了。
温家想要时家的资产,那么他们最大的底牌就是时言,他们会接受时斐一个私生子接手时家的产业吗?
时言想不出这背后的真相,他现在需要找到一个突破口,一个撕开时斐背后故事的口子。
时言暴躁地朝沙发上的抱枕捶了一拳,然后他起身走到床边,张开双臂整个人呈一个大字倒在床上。
他学习的时候都没有那么认真,要不是为了以后不再受欺负时言真的想撒手不管了,毕竟就算继承不了时家的产业,他也能无忧无虑的过一辈子。
“真的好烦。”时言低声不满道。
第二天时言起床,还是熟悉的敲门声,一起下楼吃早餐,一起坐车下学,明明那段视频已经被时言删掉了,他也不用再听时斐的话,可时斐还是和以前一样。
时言认为他叫自己起床吃饭,都是因为那个条件,所以当条件不存在时,时斐也该不这么做了。
虽然时斐还是跟以前一样但时言现在的战术是地下战,他不可能主动和时斐说话的,所以他这一早上都离他远远的。
“时言你家要破产了吗?”教室里张宇转过来贱兮兮的问。
时言白了张宇一眼,“你家才要破产了,没事别烦我。”
“我想也是,时家这么大的家业破产必定是a市的大新闻我怎么着也得听见点风声,既然你家没破产,那时斐怎么还去打工?”张宇昨晚又在酒吧看见时斐,所以才会问时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