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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问我,我怎么知道?人家乐意就去呗,关我什么事?”

“照这个架势来看,难不成他不打算花你家一分钱,也不准备争夺继承权了?”

“你要是好奇你自己去问他呀,问我干什么,我会知道吗,我像是会和他聊这种话题的关系吗?”

时言这连串的质问惹得张宇发笑,“我以为你们两个握手言和了呢,上次我让你给他点罪受你不是还护着他吗?”

时言想起这件事就一百个后悔,他不愉快地皱起眉头嘴硬,“我哪有护着他,你哪只眼睛看我护着他了,我不是让他喝了吗?”

“编,接着编,你以为我不知道,你特意控制对方加酒的次数,把酒精度调低,而且玩了一局就下了,你以为我眼瞎呀这都看不出来。”

这下时言不知道怎么狡辩了,他当时一定是被猪油蒙了心才放过他,一定是。

“哎,你这么心软啊,如果以后他真的要和你抢继承权,你可就输的连裤衩都不剩了。”张宇唏嘘着摇头。

“他敢和我争继承权,他就是一个私生子还敢欺负到我头上来了?”时言要面子,就算他对时家家产不感兴趣,可要是说他会输给时斐那他就不乐意了,因为让他给说中了。

不但输,还输的很惨。

“行行行,我相信你啊,相信你这聪明的头脑绝对不会输给他,兄弟我支持你。”

两人聊了这么一会刚好到了上课的时间,时言撑着下巴百无聊奈地转着笔,突然他出了一个小失误笔飞了出去。

好巧不巧这笔掉在了时斐的课桌上,时言一时间有些慌张,他看着时斐骨节分明的手拿起那支笔,然后转头望向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