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警局的时间搜索了丹鼎公司的年度报告,执行总裁的名字居然叫做江音。
江音?
江声?
他错愕的同时重新燃起了对江声的好感,他想放弃柴观雨,重新去追求江声。不过,江声不好掌握,时间成本又不好控制,柴观雨还不错,至少还有把柄在他身上。
脑海里的观点不断在激战,方慢缓缓地靠在柴观雨的肩头,最后一次给柴观雨机会,他柔声问道:“你真的永远不会和孟听潮分开吗?”
“分开做什么?”柴观雨揉了揉方慢的头发,“和你在一起?”
方慢还没来得及点头,就听柴观雨恶劣地嘲讽道:“我和你就是玩玩,你该拿钱拿钱,该拿东西拿东西,摆正自己的定位。”
“定位?”给了机会,却没有利用,这是极度的愚蠢。一而再、再而三地侮辱自己,方慢身上的气温骤降,“那你——柴观雨的定位摆正了没有?”
柴观雨有些僵住了,他低着头开始看方慢的眼睛,那双平时娇憨柔弱的眼睛,似乎有些不一样了。
方慢挣脱开柴观雨搭在自己身上的手,“你的定位是一个算计、虚伪、自负、自大的窝囊废。”
柴观雨皱眉道:“你、你说什么?”
“因为自身的无能只能把过错都推给另外一方,你想用龌龊的方式毁掉别人的自信,让你能够站在道德的制高点,对我、对孟听潮都进行审判,可是你有什么资格?柴观雨,你究竟有什么?”
夜色锁住了方慢的面庞,柴观雨不可置信地盯着全然陌生的方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