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衡坚持着将对方的手推开。周维轻没有强求,顺着喻衡的动作松手,正当他觉得不会得到回答的时候,听到喻衡小声地说:“我也想像他们一样。”
周维轻没听清,他又重复了一遍:“我也想像方树安一样。”
“方树安?”周维轻皱眉,“跟他有什么关系?”
喻衡看起来并不太能正常交流,只能从周维轻说的话里辨认出几个单词,但无法理解整句话的含义,只自顾自地说:“我从小也想成为这样的人很浪漫的,很随便的,可以不顾别人眼光的”
他努力挑着单词,但现在的脑容量只够支撑他想到这几个词。他懊恼地继续说:“但我就是不行。我就是瞻前顾后,但又会把事情弄得很难看。”
“没有难看。”周维轻说,但不确定喻衡能不能听见。
“他比我合适,对不对?”喻衡抬头问,“我连,借酒放纵这种事情,都做不到。”
“你以为我跟方树安在一起了?”周维轻似乎终于听懂了一些,“你是因为这个跟我分开?”
喻衡摇摇头,他没长记性,他现在的状态不能承受摇头这个动作,于是又吐了出来,胃里没有食物,只能吐出一些液体。
周维轻不敢再问,反正衣服已经脏了,他直接用袖口替喻衡擦了擦下颌。
喻衡咳嗽了两下,突然很轻微地勾起嘴角,虽然他现在看起来很狼狈:“但我现在能明白一点点酒精的作用了。”
他边说边咳,周维轻实在听不下去:“回去再说,行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