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宋怀一动不动地趴在另一个男人的背上,那个男人背着他慢慢往家里走着,两人乍一看十分亲密无间。
忽然,背上的人转过头向后看去,不知道在寻觅着什么。
目光与宋怀短暂相接,白潇当即往树干后躲去。
在那个男人转身关门是间隙,白潇看清了他的脸——是刘惟天。
他不愿意相信自己所看到的,固执地在原地又等了许久,他不清楚自己在想什么,也不清楚自己到底要干嘛——就跟宋怀离开的前一个晚上一样。
天色朦朦胧胧地亮起,大门依旧紧闭,没有人从里面出来。
寒风扔在呼啸,呼呼的风声就如呜咽一般凄凉。
白潇终于死心,迈着发僵的腿脚转身离去,再也没回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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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在看什么呢?”宋怀喝多了酒,整个人晕乎乎的,趴在他的背上仍不老实,刘惟天不禁抱怨道。
宋怀声音低沉:“没什么……”
这两年经过了多次的应酬,他的酒量相比于从前已经是大有进步,他再也不是从前那个一口就倒,然后对着白潇发酒疯的宋怀。
但今晚架不住剧组人员的盛情,他喝的实在是太多了,虽然神智尚在,但他的双腿却变得不听使唤,整个人连路都走不清楚了。
这个地方叫车实在是困难,宋怀只好求助于刘惟天。
从停车场到宋怀的家还有一段路,可宋怀一走路就开始踉踉跄跄,刘惟天没办法,只好将宋怀驮起来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