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乾瞪眼想了一会儿,“不犯!那我说什么过分的了你就跟我俩蹦跶?等着我来所里见面再说都不行,一大早上就打电话气我?差点儿他妈的犯了心脏病窝在家里!”
沈浩澄听了这句态度才缓和些,“您不讲理还生那么大气?吃药了吗?”
“吃个屁吃!”向乾不接他的关心,仍继续骂,“直接嗝掉得了!看你这个混账以后咋过!还跟谁混?”
沈浩澄终于和他好好说话,“我顶撞师父是不对,您也不能那样。池跃就当过一阵小书记员,基本没有什么社会经验,让您老这顿操作给吓够呛,跟我哭唧唧的,大将军欺负兵卒,真的好吗?”
“跟你哭了?”向乾不再辩解,立刻问他。
“差不多吧!”沈浩澄不大乐意地说,“二十多岁的孩子您也收拾,可多厉害。”
向乾垂眼寻思寻思,又哼了声,“小玩意儿会拿捏人,在我这儿淡定自若的,返身就去找你哭诉,还真知道力气往哪儿使呢!”
“反正是不跟您使!”沈浩澄也哼。
“行了行了!”向乾挥手,“屁大点儿事就跟我闹!我说啥了就这么不依不饶的?沈浩澄你可真出息了,当年林巍就是这么对我的,因为你!现在你也一样,学了个全套!合着就我这老家伙该死!”
沈浩澄本来转好起来的脸色又阴下去,“别往其他上面联想!您不出招,我就能还手了?”
“好了!”向乾不想继续纠缠,“你的人你的人,不动弹行吧?只有狠心的儿女没有狠心的爹娘,可犯不着捅你这尿窝子!不过我警告你啊沈浩澄,再跟我俩耍驴脾气看看?你这是奴大欺主了啊!刚来那两年敢这样吗?”
沈浩澄被他给说乐了,“您老人家现在真是不上庭了,多说几句嘴上就没把门的。这就露出真实想法来了,把徒弟当成奴隶使,当私有物!向乾同志,您还是新中国培养出来的法律工作者吗?还活在大清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