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也是纸牌?”
“不,我打发时间。”
君特面前摊着一本书,《古希腊哲学史》的第二册 。
“你不是讨厌读哲学书?”
“睡前……读几页。”
他穿着睡衣,普通的蓝色棉布,披着羊毛衫。他把一枚纸板夹到书页中,“有事?”
“没事。”阿尔弗雷德踉踉跄跄地拖出一把椅子坐下,“我想——”
“你喝酒了。”君特笃定地说。
“是啊,喝了一些。”阿尔弗雷德觉得头疼,刚才开车时他吹了风,“抱歉。”
“哈哈,其实我很喜欢酒,”君特坐到他对面,圆桌上放着四盒纸牌,“我喜欢味道甜一点的。在前线作战时几乎喝不到酒,有次我的副官弄来一小瓶葡萄酒,我们分着喝了。大家都很珍惜……”
“我让人给你弄瓶酒,怎么样?”
“谢谢,不过医生禁止我饮酒。”
“到处都是禁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