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答应……因为我从没赢过你?”
甜点是牛奶布丁,君特舀了一小勺,“战争已经结束了,你不可能再战胜我了。”
“我打牌赢过。”
“哈哈,那是我故意让给你的。”
“明明就是我赢了。”
“对,你赢了。”
他沉默地吃着那碗不怎么甜的布丁,阿尔弗雷德特意叮嘱过厨子,君特的食物里少放糖。“我是萨克森人,”君特说,“你看,安格利亚与萨克森的战争持续了几十年……我父亲就是在阿伦比战役中受伤残疾。至于我,”他摊开手,“我俘虏过你。”
阿尔弗雷德揉揉眉心,“只有那一次。”
“我们在战场上,恨不能将对方撕碎。你们的空袭差点结果了我。”
“那就算我们扯平了,行吗?战争结束了。”
“天哪,阿尔菲,”君特笑着摇摇头,“你喝醉了。即便你喝醉了,但也一定记得你在占领区颁布的条例。目前为止,安格利亚人和萨克森人是不允许通婚的。”
“这见鬼的条理马上就会改正。”
“还有就是……我是oga,但又不能完全算作一个oga。”
阿尔弗雷德盯着君特,君特吃完布丁,将银勺放到白瓷碗中:“我十二岁起边开始服药。那种药能保证我不被性别拖累,同时也损坏了我的身体。实话实说,我不能算作oga了。如果你去问问斯托克医生,他会告诉你真相——我再也无法生育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