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尔弗雷德早就料到他此行的目的,“作为军方的高层人员,我想我有权力质疑。”
“哎呀,哎呀,质疑自然是好的。要我说,我们安格利亚人的最大缺点就是过于迷信权威。那份名单我读过了,是有几个人——”
“君特不能回萨克森。”
“卫生大臣告诉我,君特的治疗取得了进展,突破性的进展。我倒是挺想再去见见他,他是个有意思的家伙。”罗塞尔说,“他老是笑嘻嘻的,很会打牌,和萨克森的老顽固不一样。”
“您现在就可以去见他。”
“我会的。但是,嗯……”
话题转回了那份名单,“君特的作证结束了。”
“是吗?”阿尔弗雷德低头扫视手中的文件,“他不继续给军官团作证了?”
“结束了,约克大法官说,他没想到君特居然那么会胡搅蛮缠。”
“毕竟他是在为他的同事作证。”
阿尔弗雷德给文件签名,“他是职业军人,职业军人视战友为兄弟。如果我处在同样的境地,我也会拼命给同事作证,免得他们上绞刑架吊死。”
“他在安格利亚,唯一签署的同意书是同意出庭的那份。”罗塞尔放下茶杯,“出庭结束了,治疗也基本结束了。那么,我们应该尊重他的想法,放他回家。”
“想必您知道,萨克森新政府不会吸纳他。君特回萨克森,只能领补贴度日,再无前途可言。这对一位军事天才来说,未免太残忍了。”
“他是个oga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