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又如何?”阿尔弗雷德盯着罗塞尔,“您也赞成萨克森的那套古板理论,oga唯一的职责就是结婚生孩子?”
罗塞尔叹气,“别生气,殿下。我讨厌萨克森人的老传统,您知道的。他们的‘新政府’,也不过是换个幌子,继续走老路。但回国是君特本人的意愿,他的家人都在萨克森。安格利亚也没办法提供一份理想的工作给他。他在萨克森也许能找到新工作呢!他跟我讲过,他想当个园丁。”
“天哪,园丁。”
“是的,园丁!他高兴地说,他姐姐拥有一大片地,他想种什么就能种什么。”
“没比这更荒谬的了,园丁。”阿尔弗雷德的钢笔漏水了,弄脏了文件,“他还是留在安格利亚吧!在军事学院教书总比种地强多了。”
礼拜五下午,阿尔弗雷德到达医院病房时,君特已经穿戴整齐。他手边摆着一只提包,鼓鼓囊囊地塞着东西。阿尔弗雷德惊讶,“你要出门?”
“你不是要来接我吗?”君特挑起一根眉毛,“你说礼拜五来看我……我以为你要带我去老房子度周末。”
君特的主动令阿尔弗雷德恶劣的心情一扫而空,其实他并没有去老房子的计划,但他仍旧提起那只包,“没错,我们去老房子。这里面装了什么?”
“我的睡衣、杯子、药片、毛巾……”
“带上药片,其他的东西,老房子有的是。”
“得了吧。”君特嘀咕,“我不能再穿你的睡衣了,大得要命。”
斯托克医生给阿尔弗雷德写了一张医嘱,他将这张纸匆匆塞进口袋,发誓绝对遵从。结果,到了夜里,他还是没能抵抗住冲动的诱惑。
“你可以不必穿我的睡衣,”阿尔弗雷德捏住君特的下巴,“干脆别穿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