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等了好一阵,失望地坐起,“我在等你的答案。”
“你是个傻子,阿尔菲。”
君特取下手指上的红水晶戒指,“来。”
他试了试,“戴不上……你的手指太粗了。小指可以,但戴在这有点不对劲,是吧?阿尔菲?”
很难用词汇形容阿尔弗雷德的心情,他抱住君特,吻他的侧脸和头发。君特的头颅靠着他的颈窝,呼吸缓慢地拂过。
“可惜,你闻起来——”
“怎么样?”
“我说不好,估计是你肥皂的气味。”
君特拍拍他的手臂,“你的戒指。”
相比阿尔弗雷德,他的手指过于纤细了。阿尔弗雷德赤脚在卧室走来走去,翻找抽屉,最后从一堆首饰盒子里挑出一根金链。他用金链穿过戒指,而后戴到君特脖子上,“很不错。”
“以前我只戴过兵牌。”
“我也是。”
两人又聊了许久。君特谈起他对“国王”的认识:“在萨克森,国王即国家。国王代表国家,国王管理国家,国王与国家合为一体……军队效忠国王,就是对国家尽责。似乎其他国家并非如此,比如安格利亚,军队便独立于王室而存在。”
“如果国王是马克西米安的儿子,你也会效忠他吗?”阿尔弗雷德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