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特:“我很确定,百分之百确定……我是个当兵的,脱掉军服就是普通人。但……我本来……我不该做那些事……阿尔弗雷德会没事的……”
斯托克:“如果他知道了——这太可怕了,太可怕了,他不会坦然接受,一定不会。”
君特:“我们不提他了,他总归能……他有个美好的未来,哈哈。”
君特:“会疼吗?”
斯托克:“手术前要注射麻醉剂,过程中您不会有疼痛的感觉。结束后,我将尽力——”
君特:“我指的是‘它’。”
斯托克:“这个孩子?”
君特:“啊,对,它,它是个孩子。它会感到疼吗?”
斯托克:“很难说。这个孩子——刚刚发育出原始的心脏……或许不会感到痛苦,毕竟它现在还是一团细胞……”
君特:“希望它不会痛。”
长时间的沉默。
君特:“可以预测它的长相吗?”
斯托克:“不能。”
君特:“没办法知道它的样子了。”
斯托克:“我很遗憾……”
君特:“我认为,它是个黄头发的小孩儿。我姐姐常说,维尔茨伯格家的孩子生下来都是黄头发。黄头发,很白,脸上有点雀斑,个子比我高。”
又是沉默。
君特:“算了,请准备手术吧。……斯托克医生?”
斯托克:“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