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被他一把搂在怀里,大掌包住我的屁股肆意揉了揉,又拍了两下。
我挣脱道:“在外头……”
章陌生松开我,在耳旁留下一句戏谑:“以为昨晚折腾那么久你会不舒服,没想到你还挺抗造……”
我的脸一下子红成了头顶的大太阳,狠狠给他了一拳,凶道:“走不走?”
“走走走!”
·
一路无话。
我想了许多许多事,有很久很久以前的,也有最近的。
比如家教老师每天来朱华小驻为我辅导功课,章陌生把书房让给我,却非要旁听,坐在那里像一尊大神,老师战战兢兢地不敢说话。
我让他出去,他不肯,还小声跟我打报告:“刚才她有一个公式的应用讲错了!我要是不仔细帮你听着,她误导了你怎么办?”
我无奈:“就是因为你坐在那里人家才紧张得总说错话!”
章陌生勉为其难答应,一节课内频频找借口往书房里来,一会儿说有文件忘记拿了,一会儿说要看本书来书房找找,一会儿……在我发火的前一秒,他又换了个借口,“给你削了盘水果,喏,这是牙签,慢慢吃,要喝水还是牛奶就叫一声,我给你送进去。”
我垂眼看他手里端的盘子,扶额道:“我不吃也不喝,你别再进来打扰我了!”
“不吃不喝怎么能行,成绩有身体重要吗?”他欲要做文章,我干脆将他关在书房外反锁上了门。
……
桑杰东窗事发,被家里叫回去训斥,据桑吉说他爹连家法都用上了,那叫一个悲惨。
我酸溜溜地说:“看看,人家这才叫真爱,你当年对我就是游戏吧,所以家里才管都不管。”
章陌生没否认,义正言辞道:“你难道希望我像他一样被打得皮开肉绽吗?我当时可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!”
“果然太容易得到的就是不会珍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