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密室逃脱出来后,虞惊蛰仍感慨万千,时焕喆瞧出他情绪,两个人又对刚才的剧情聊了一会儿。
“最难过的还是李家主母,一个是她的丈夫,一个是她儿子。”虞惊蛰说。
“可根源也在她,常年被打压的李家少爷,第一次真正拥有的是兰花,但却因为母亲的反对,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嫁给自己父亲。”
“爱吗?”虞惊蛰挑眉,“如果真的爱,那为什么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利用兰花,就算是去世了也不惜利用阴婚,来夺取财产,都是借口罢了,他只爱权利,只爱他自己。”
时焕喆一怔,偏过头仔细地看着虞惊蛰的眉眼,沉默片刻嗯了一声。
午饭提前预订了当地特色菜馆,两小时的惩罚时间转瞬即逝,时焕喆握住空荡荡的手腕,略显遗憾地发出一声冗长的叹息。
虞惊蛰瞧见,从工作人员手里把手铐拿回来,勾起嘴角走近,半开玩笑道,“既然时同学那么喜欢,不如再戴上一会儿?”
时焕喆掀起眼皮,双方的目光相撞,他先一步握住虞惊蛰的手腕,引着他拿着的手铐贴住他的皮肤。
铁圈向下滑,咔哒一声,落了锁。
虞惊蛰没想到这一出。神色中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,手下意识松开,目光随着另一个空置的铁圈向下坠,在半空中惯性晃荡起来。
手腕还残留余温,时焕喆垂着脑袋直勾勾地盯着手铐,无意识喃喃道,“锁住了。”
陈述事实的这三个字,虞惊蛰听出了另一层意思,浓密的睫毛落下来,急忙道,“我去找他们要钥匙。”
才转身,时焕喆从身后叫住他,“不用。”
说罢,五指聚拢,轻而易举将手从铁圈里褪了出来,然后潇洒地把手铐扔到一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