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尝试过从那个铁圈褪出手,可掌心的关节太僵硬,根本没有成功。
但时焕喆轻而易举就……
虞惊蛰从震惊中回过神。
时焕喆歪头,呲着牙喊他上车,他走两步问,“所以你一开始就可以把手拿出来吗?”
车子启动,时焕喆点头,目光直视前方道,“锁住我的不是钥匙。”
锁住他的……不是钥匙。
虞惊蛰的追问梗在咽喉,烈日的阳光浇了他一脸,实在太烫。
他没再吱声,只是下一秒把副驾驶的挡光板放了下来。
吃过午饭后,他们在酒店办理入住,休息了一中午,虞惊蛰觉多,沾床立马睡了过去。
而隔壁的时焕喆却辗转反侧,一会儿想起上午的甜蜜和尴尬,一会儿又对下午的约会憧憬起来。
三四点的时候,时焕喆认真收拾了一番,发胶香水喷满头,衣服也是换成黑色皮衣,项链手镯戒指更是一样都不能少。
虞惊蛰打开门时扑面而来的香水味,呛得他没忍住咳嗽了几声,微微蹙眉,打量起时焕喆,那句吐槽愣是没说出口。
怕伤了小狗的心。
转念又想,对方是为了自己才这么收拾的,心里莫名欣喜。
他让时焕喆进来,自己则跑进洗手间,重新拾掇了一番,又从行李挑了两件同样黑色的t恤,但胸前的图案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