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焕喆嗯哼一声,“我猜是一个不成熟的红薯。”
虞惊蛰立马从摇椅上跳下来,跑过去把外皮焦黑的红薯扒拉出来,“糊了······何止成熟,它差点被我们火化。”
“一个成熟的红薯应该学会自己烤好后从里面走出来,而不是不合时宜地打断我们甜蜜的约会。”时焕喆脸色认真地说。
虞惊蛰:“······”
反应过来的虞惊蛰先是一阵无语,然后就被他这奇葩的脑回路逗笑,“幼稚!”
被烤黑的红薯竟然意外得好吃,外酥里嫩,绵密的口感在嘴里化开。两人蹲在那里,时焕喆掰开一块,虞惊蛰吃一块,十几分钟便分食殆尽。
时焕喆问,“好吃吗?”
虞惊蛰竖起大拇指,“极品。”
时焕喆笑了笑,反手蹭掉虞惊蛰脸上的灰,“小花猫。”
晚上两个人挤在一张床上,差点又是擦枪走火,时焕喆最后揉得越来越用力,忍不住重重拍了下虞惊蛰的屁股。
虞惊蛰惊得差点从床上掉下来,察觉出¥,笑道,“你说你老是这样,身体会不会出问题。”
“没关系,我一会儿自己去浴室。”时焕喆说,“明天还要早起。”
虞惊蛰仰躺在床上,因为床上重量减轻的缘故,向上弹了弹。
浴室的水声响起,虞惊蛰偏头出神地盯着那扇木门,思索片刻便脱了衣服溜进了浴室。
水声过大,时焕喆没听到开门声和逐渐逼近的脚步声,直到一双臂膀从后面把他抱住,他转过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