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惊蛰笑着踮脚亲了一口,然后在时焕喆不可置信的眼神中缓缓跪到地上。
隔天凌晨,虞惊蛰被时焕喆从被窝里捞起来,对于他这种起床困难户,这简直是一种折磨。
不过时焕喆也不着急让他睁眼,耐心给他穿好衣服,又用热毛巾擦了脸,见他仍旧一动不动,挤好牙膏,“来,张嘴。”
虞惊蛰乖乖啊了一声,忽然到了某个弧度疼地倒吸了口气,昨天晚上嘴张得太大,他差点没能········
他睁开眼,心有余悸地看向时焕喆,“我觉得你的身体挺好的,暂时能忍则忍。”
那种庞然大物,他不敢想象。
时焕喆只是笑,“放心,你不同意,我是不会碰你的。”
虞惊蛰松了口气,“说话算话。”
说完又觉得自己太过残忍,讨好地凑过去亲了时焕喆一口,给他也弄了一嘴的牙膏沫。
他们原本打算再往山上攀爬一段距离才能看到日照金山,结果刚出门便看到了不远处的雪山山顶。
好巧不巧,这里正好是观赏的绝佳视角。最后两人一致决定就坐在昨天的摇椅上等待太阳照过来。
“时焕喆,你说这个距离说话,洛姨能听到吗?”虞惊蛰问。
“当然能听到了。”
时焕喆没说完,跑进屋子里。虞惊蛰探头喊他的名字,在看到时焕喆拿出一个喇叭的时候目瞪口呆,木讷地拿过来,“哪来的?”
“买来的,原本想着另有所用,不过现在刚好。”
“你原本打算用来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