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宴深沉着张脸,朝余真走了过来,啪的下把输液管给拔了,掐着手腕将他从床上拉了下来。

余真痛的要命,扑通一下,没了力气,摔到地板上。

沉重的骨骼,被硬实的瓷砖,磕的很重。

“别装了,快起来。”

祁宴深呵斥,“你是不是还想留在这,跟他在病房里,继续腻腻歪歪?”

余真喘着混乱的气息,无奈又无助,“我走不动路,你放过我吧。”

“我和靳迟的关系,真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
祁宴深显然不信,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莫名占有欲,这会儿又偏执了起来:“那回家,我给你好好验验身。”

“祁宴深!”余真嚎啕,叫了他一声。

两人争执不下,外边的门开了。

靳迟拎着袋水果,朝里边喊了声,“余真,你身体舒服点了吗?”

一抬头,三人面面相觑。

祁宴深松了下手上的劲,将他甩在地板上,客气的对靳迟的笑了下,“靳二少,来看我的人了?这两天,还真麻烦你照顾了。”

靳迟听了这话,心里不舒服,“祁宴深,你在干什么?他还生着病,你就想这么带着他走?”

他面上灰沉,走了过去,想将余真拉起,又被祁宴深拧住了手臂。

动作就这么停在了半空中,那手迟迟没落下。

“哈,靳二少,这是打算拦我?”

祁宴深手上钳制的力道,又大了些。

靳迟气的太阳穴突突鼓动,一把甩开祁宴深的手臂,往对方脸上挥了一拳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