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我今天,就不让你带他走。”

靳迟硬气道,下了命令。

兴许是上次那一酒瓶的恩怨,他这一下,打的特别猛。

祁宴深抿着唇笑笑,眼中发出点悲悯,玩味之色。他用指腹擦了擦嘴角的血,用舌尖顶了下发疼的口腔。

他无耻道:“不让我带他走,那我就当着你的面,玩他。”

“你选一个?”

靳迟听了火冒三丈,瞳孔深处燃起簇火团,他不受控制地将拳脚,往对方那里使去。

祁宴深侧身避开,一脚蹬在靳迟的后脚跟上,用手肘的位置,狠狠地顶着他的后背,反手将那手臂绕了个弯,扣在墙壁边。

头吭的下,砸在上边,冒了个大包。

靳迟不服气,他本就是体育生,都可以进国家队的那种水平,自然这体能差不了。他立马找机会,又把身子扭了过去,将对方压制到地上。

两人扭在一块,你上我下,打了起来,双方都没任何退让之意。

余真见两人打架,眼睛一亮,慌不择路地连滚带爬。

他赤着脚板,连鞋都来不及穿,急着想逃出去。

刚一走到门口,祁宴深腾的下起身,把靳迟从他身上推开。

靳迟失了重力,踉跄了下,一头栽倒在那桌角边,那头上裹着的白绷带,立马又见了血。

祁宴深眼神乌泱泱的,叫住他,“还想跑?你跑哪里去?”

余真背脊一凉,顿时有了一念之差。

实在是不想现在带着伤,还被对方带回家教训,哪怕缓几天都没事。

他见对方跟恶狼似的,扑了上来,又即刻把门,啪的下,关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