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真看着这透明的玻璃,底下就是万家灯火,刺的人眼睛都疼,保不准会被人眼尖,盯上了。

“关我屁事,反正被玩的人是你。”

祁宴深在逼着他求饶,就范。

余真慌了,“不要在这。”

“在这不好吗?还能看看风景。”

祁宴深在他耳边放肆的笑,越笑他越心里发毛。

这人的厚颜无耻,超越他的想象,根本没有底线。

脸红辣辣的疼,身心也俱疲,余真没了力气去反抗,才支支吾吾的说了句,“换个地方吧,好不好,求你了……”

祁宴深起了兴致,故意逗他,“你说,换哪?”

被蛮力束缚着,他很难去挣脱,手臂那都被人钳制着快骨折了,有种硬掰的疼。

就算是高岭之花,到了肮脏的泥潭里,也会被染黑,没了清高之气。

余真将铮铮烈骨收了起来,口吻无奈,说着令自己荒唐无比的话,“去床上……”

“真是贱骨头一个,偏要吃些苦头,才知道错。”

祁宴深将他甩了过去,欺身而上。

床头的座机,响起了段来电铃声。

祁宴深埋在他的肩头,啃着上面的皮肤,问,“哈,这么晚了还给你打电话,你说这人得多惦记你?”

祁宴深话中有话,逼着他去接电话。

余真没法,只能将电话拨通了,那头传来道熟悉的低沉嗓音,“余真,我马上就回家了,你想吃点什么夜宵吗?我给你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