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真狠狠地锤着他的胸口,骂道:“你心疼什么,滚开。”
祁宴深扣紧了他的身体,不让他动,将声音冷了下来,“老实点。”
他恍然哭的伤心,溃不成提。
只听到对方说,“我见不得你心里有别人,哪怕是个女人,也不行。”
他啜泣,哽咽着试图妥协,“我不会再去见她,你别把她送回夜总会,就这一次,最后一次了,你以后要我干什么,我都答应你。”
见对方还在为其求情,祁宴深开始跟他算起了账,“要是在作证前,我不找你,你就该为了王小妮,给林家兄弟当证人,背叛我了吧。”
祁宴深再次钳起余真的下巴,对上他哭的通红的眼,轻声唤着,“是不是啊,小真?”
为了周旋于这些混蛋之间活命,他撒过太多次的谎言了。
余真有些麻木。
他哆嗦着唇,崩溃的冷笑,“祁宴深,你算什么东西,还指望我卖命为你做事。”
他也得给自己留条后路。
“好啊,我今天就让你看看,我是什么东西?”
祁宴深扯了扯底下那人的发丝,低头咬了咬他的唇,直到上面的皮都破了,“都这么久了,还是学不乖,是不是?”
被对方的身子掩在黑暗中,余真吃痛的嘶叫,舔舐着那股浓郁的血锈味,有感而发的咬着字眼说道:“我真恨你,祁宴深”
“我恨你”
他呢喃,呼吸忽的变得很重,带了些哭腔,尾音吊的深长,“我真是恨透你了。”
祁宴深不以为然,瞥了他一眼,侃侃而谈:“恨就恨吧,我喜欢我恨你的样子,很可爱。”
他像个死人,没再理祁宴深。
有那一刻,他希望自己去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