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生下来后,陈晓云不要他,大冬天把他丢在路边,打算冻死的时候。
在余德阳当了他后爸后,三天两头殴打他要钱的时候。
在上了学以后,被陈嘉伟,靳迟,临梓这些人校园霸凌的时候。
还有,呆在祁宴深身边的时候。
像个疯子一样闯进他的生活,美名其曰要来报仇,实际上就是想来睡他侮辱他的混蛋。
没见到王小妮,余真被祁宴深重新带回了家。
“别这么一副要死不活的样,我可不欠你。我不关养着你,我还供你爸吃喝嫖赌,真要算,你一辈子都欠我的。”
余真将头侧了过去,闭了闭红肿的眼,被男人刺激的无言以对,“你别总拿我爸说事,你给余德阳钱,又关我什么事。”
“不说就不说,脾气还大起来了。”
祁宴深笑,扒了余真的衣服,往床上扔去,跨坐到他的胯骨上。
“起来,给哥操操。”
见对方还是没反应,祁宴深往他的身上的嫩肉拧了两把过去,“真一副婊子样,不给你点好处,不理人是吧。”
余真气急攻心,攥了拳头,往他身上打了去,“祁宴深,我不会再信你了。”
他被框框条条束缚的紧,再加上陈晓云的严加管教,从小到大都基本没什么脾气,性格也软的很,从不向人发火,更别提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脏话了。
可自从他遇到这些人后,每天都在降低自己的底线。
见余真还想反抗,祁宴深骨子里的肆虐基因,跟被火点燃了似的,愈发猛烈,想把这人弄哭。
他索性欺身而上,将对方制服的动弹不得。
手臂被祁宴深箍的死紧,往头顶上摁了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