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安抚王小妮,自己却有点遗憾了起来。
当律师的梦想,好像又离他远了一步。
他揉了揉被风吹干的眼,忽的鼻头发酸。
……
祁宴深在客厅里坐着,脸色不太好看。
他用手拧了拧底下的茶杯,始终都没喝上一口。
祁钟纾始终不肯出来见他。
在这呆了好几个钟头,祁宴深就是不走,从烟盒里抽了一根接着一根的烟,直到磨得对方都没了耐心。
烟灰缸里很快就积满了烟头。
祁钟纾软磨硬泡不过他,还是出了面。
祁宴深眼眶血红,睨了他一眼,语气虽不太重,但让一旁的人,震了个机灵,“我的人呢,你又多管闲事,给搞哪里去了?”
祁钟纾倒是还没先找他麻烦,对方又急着上了门。
有种贼喊捉贼的感觉。
祁钟纾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,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,不怒而威的笑笑,“你自个不管教好人,把麻烦事推我头上来,到头来还问起我的罪了。”
祁宴深不明白他的话中有话,没了耐性,“什么意思?”
“呵,我舔着脸,给你擦屁股。”
祁钟纾将余真给他的那个u盘,扔到了祁宴深身上,脸色不太好看,像是受到了莫大的羞辱,“你倒是给美色迷了心头,养了这么一个白眼狼在旁边,到头来给你卖了都不知道,我说你一向聪明,怎么一遇上感情这事,就能蠢到这个地步上。”
祁宴深往下瞄了眼那个u盘,冷冰冰的问,“他就是拿这个东西,来找你讨要好处的?”
祁钟纾懒得跟他扯皮,“这次,我不会再任由你胡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