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宴深声调降了下来,透着丝丝缕缕的冷意,咬着字眼问,“他人现在,在哪?”

祁钟纾将手里的拐杖杵了杵,打算轰人走。

“我是帮着他跑了,但他现在人在哪,我不清楚,你也别再找我要人。”

祁宴深没有走的意思,他眼神一沉,对祁钟纾安定自若的来了句,“他肚子里有我的种了,我不得找他回来。”

话语一出,祁钟纾觉得他疯了,“你倒是犯病犯的严重的话,我给你请个假,你也不用去公司了,去精神病院里住几天。”

祁钟纾把拐杖往他背上打了两下,戳了戳脊梁骨那里的位置,“你当我老糊涂了,傻得厉害,还是眼睛瞎,男的女的都看不出来。”

祁宴深蹙了蹙眉,一脸正经。

“他真能生孩子。”

祁钟纾乐了,“看得出来,你是真的疯了。”

见祁钟纾不信,祁宴深让人搞了份余真在医院曾经诊断过的病例。

祁钟纾瞳孔震了震,捏紧了病例。

“就算他真能生,我也不能允许你把这人再带回家。”

祁宴深嘴角勾了点笑,暗谙道:“爸,从小到大,我下定决心真要做什么事,就没人能拦得了我。”

祁钟纾拿他没办法,只希望余真能灵光一点,真能躲得了一辈子,别再出现在他们的眼皮底下了。

祁宴深回了自个的家。

他把祁宴宁从酒吧里头,揪了回来。

还没等祁宴宁抬头,他就被祁宴深挨了一脚过去。

小腹传来一阵绞痛,祁宴宁疼的冷汗直流,捂着那块地方,哇哇直叫,“哥,你干什么。”

看祁宴宁装傻,祁宴深眼露不屑,“余真那事,是你帮着他做的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