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开始余真还有点意识,会抵死反抗,可后来他实在是太累了,太痛苦了,索性也不再挣扎了,任由着对方处置,惩罚着自己。
白天是见不到祁宴深人的。
只有到了夜晚,这人才会出现。
就跟野兽捕食般,他要将底下的猎物撕裂成好几半,一块块的品尝,刨之入腹,才能餍足离去。
祁宴深在他的牙上套了个定制的止咬器,一是怕对方自杀,二是怕误伤自己。
头两回,余真还有力气折腾,祁宴深将他压底下的时候,还会用牙齿啃噬着这人的脖颈,想鱼死网破将对方的大动脉咬破。
祁宴深见他那股狠劲,是真想把自己弄死,于是才给他整了这玩意。
但时间一久,余真自知自己插翅难逃,于是他开始学着装乖,主动勾上祁宴深的后颈,啄了啄对方的唇,“你放我出去吧,这里好黑,我真的受不了了。”
边说,他的眼眶就溢出了泪来,在夜里看着亮晶晶的,实在是惹人怜爱。
“好,你听话点,哥马上带你出去晒晒太阳。”
祁宴深口头说着答应,但心里却没信他半分。
吻了吻对方眼角挂着的泪珠后,他一脸淡漠地起了身,不顾后边晃动的锁链声,拔吊无情的走了。
看人走远了,余真扑腾一下起身,腕上的链子挣的他皮肤猩红,血痂裂开,重新见了血丝。
他可怜地哽咽,哭哑着嗓求饶,“祁宴深,你回来。”
祁宴深坦然自若的脚步顿了顿,但还是没有折回的意向,嘴角挂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。
余真盯着他的背影,哭的厉害,哀色鸣鸣,“我求求你了,别把我关这了。
“我会听你的话,我肯定都听的。”
祁宴深听着他终于服了软,哭的伤心,这才转了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