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乐衷使用残忍的手段,去驯服自己盯上,却不听话的猎物。

但一旦得逞了,却又觉得食之无味,弃之可惜了起来。

他有点满足的笑,挑了挑对方的下巴,问,“以后还敢这样跟我对着干吗?”

“不敢了。”

余真抬了抬头,去吻他的手背,面上全是抖瑟而下的泪。

“真乖。”

祁宴深喟叹,俯了俯腰身,摸了摸他发凉的脸蛋。

隔天,祁宴深才把他放了。

下床的时候,他放缓着呼吸,心神俱碎,迈着步子往地板上走的时候,险些连路都走不稳。

祁宴深没回家,打给管家电话的时候,声音有点慵懒,听着是有点醉了。

余真正在厨房里切菜,他盯着那把锋利的刀,接过了那个手机。

隔着屏幕,祁宴深低沉的笑意就这么穿了过来了,他说,“想你了,小真,过来接哥回家。”

“好。”

余真应了声,可眼神却还没从那把刀上收回,挂断了电话后,他将那一闪而过的芒色,藏进了兜里。

半个小时前。

包厢内紫醉金迷,人影绰绰,几个大老爷们,围在一起聊天,嘴巴比村口的大妈还碎。

仍然是那几个熟悉的面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