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真低低的小声道:“我本来就是你的人啊,结不结婚,好像也没区别。”
虽然口头是这么说,但他还是主动的将手再次伸了出来,让对方把戒指套到了指间。
两双手十指交扣,祁宴深将他紧紧地抱在了怀中,亲昵道:“不一样呢。”
他气息加重,问,“什么不一样?”
祁宴深将嘴唇贴到了他的耳根,笑的发哑,“以后可以正大光明的叫我老公了。”
语毕,余真有点绷住了。
祁宴深得寸进尺,眉梢上扬道:“要不现在你喊一声,让我听听,好适应一下。”
他喉咙发紧,看起来有点难以启齿,翕张着唇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。
“不说了,好烦。”
他挣脱开对方的怀抱,将通红的脸蒙到沙发里头,不顾身后人的抵死纠缠与软磨硬泡。
“小真,快喊声给哥听听,不然我弄死你。”
祁宴深抓着他的腰身,在屋里跟他闹腾成一片。
……
二十一岁生日的时候,祁宴深将家里的户口本偷了出来,跟他去国外的一家民政局里办了结婚证。
那天夜里冷的厉害,却还是没有下雪。
他的脸被昏暗的灯光打的很白,在民政局门口伸着手直往嘴边哈气,说道:“要是能去看场雪就好了。”
祁宴深将他的手放进兜里暖着,“想去,哥就带你去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