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嘴硬罢了。

不然为什么要给“小橘子”存钱呢。

想到这,靳迟笑了,也对,哪个做父母的会不爱自己的孩子。

靳迟将卡重新塞回了包里,比刚才更有动力的打扫起了卫生。

到了客厅,他甩着拖把,在地板上晃来晃去,不小心挡了余真的视线。

到了孕期,人越发的没耐心,一点小事都能让他感到异常的烦躁。

余真用鞋尖踢了踢,不耐烦道:“让开,挡住我看电视了。”

靳迟哈了腰,突然蹲在他面前,眯着眼睛傻笑了下,张口说,“余真,你不觉得我们现在特别像一对吗?”

余真听了他的话,一时还没反应过来。

过了几秒后,他才用手把人的脸拱开,“去给我倒杯水。”

“好勒,长官。”

靳迟把拖把往旁边一放,好心情的吹了小曲,走向厨房。

他们安然无恙地度过了接下来的几个月。

快要待产的那几天,余真被靳迟送到了医院里。

医生问,“剖腹产还是顺呢?”

靳迟没主意,余真听了后,淡淡道:“刨吧。”

生孩子这个过程,是无比煎熬的,更别说一个男人的盆骨,要比女人还要窄的多。

生育更加难上加难。

他早就为这幅畸形的身体,而感到无比的耻辱了,自然更不能接受自己的下体,还要用几个小时的时间,去钻出一个血淋淋的孩子。

到了夜里,他肚子疼的不行,预感是要生了。

余真伸手往下探了探,摸了一手黏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