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气有点发凉,但又带着旧情难却的缱绻不舍。
余真自认为自己走出来了,见到这人应该也不会再有什么感觉。
但一对上这人的眼,他却觉得有些莫名的恐惧,不安。
不禁将自己又再次画地为牢,自我圈禁了起来。
像是小白鼠见了什么毒蛇猛兽,他急着避开,一张脸仍旧死气沉沉的,轰赶道:“祁宴深,我不想知道,你为什么要来这里找我。”
“请走吧。”
为什么还是不打算放过他。
还是要出现在自己面前。
余真猛地将门关上,啪的下,空气中传来骨骼被重物碰撞到的脆响。
他没想到,祁宴深竟然不放手。
这让余真感到更加的烦恼。
“小真,你听我说些话,好不好,别这么急着把我赶走。”
祁宴深少见的在恳求他。
余真没法,只能将门开了。
祁宴深的手背,被压了很深的一道紫色淤青。
“你还想说什么?”
余真倚靠在门上,用审判的眼神,端视着他。
祁宴深颤着被夹疼的手,握紧了他的手腕,眼渐渐红了几分下来,“孩子,我们的孩子,他心脏不好,要做个手术,可能会出事情,你去看看他行不行?”
听了祁宴深这番自以为是,假惺惺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