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自己扮作一个温柔的情人,给我安抚让我满足。那时候,我很高兴、也很得意,在他大婚的这天,和他上|床不是方羽,而是我!
可当我一个人在房间中醒来时,全部的幻想再一次归零。
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家中,根本不舍得洗去身上的味道,我总觉得他就在我的身体里,我的骨血里。
那之后,大病了一场,原因就是我没有进行及时的清理。
就在我浑浑噩噩之际,他们在国外度着蜜月。
“尧尧,我和你姐夫在美国,一会儿我们要去大都会艺术博物馆,那里好像在展出卡拉瓦乔的作品。”姐姐的声音带着被爱的甜蜜,语气中是抑制不住的幸福。
我好羡慕、也好嫉妒。
可我还得说:“祝你们玩得开心。”
临挂电话时,姐姐说会给我带纪念品,我没有回答就立刻挂上了电话,我因为再晚一秒,我怕她听出我的在哭……
而造成一切悲剧的开始,就源于那次‘卡拉瓦乔’的作品展。
廖静丰带回了一副画,一副只能作为纪念品的画——《鲁特琴师》。
上面画着一个美丽的少年在弹着鲁特琴,少年的模样美丽且鲜活,他的手指在鲁特琴上轻盈地跃动着,朱唇轻启仿佛在随着音乐在哼唱着情歌。
廖静丰曾经研究过画上的琴谱,那是一首情歌,唱的是“你知道我爱你,其实我好爱你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