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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呼吸不断地再加重,因为被欲|望吞噬的过程就如溺水,越是沉沦越是无法呼吸。

“……丰哥。”

或许是晚餐上喝那小半杯白酒,又或许是他身上的醉意与酒气。总之,借由酒精的铺垫,我撞开了那扇禁忌的大门……

如第一次梦到他那般,我们接吻了,从一个生涩的浅吻到一个醉人的深吻。

他把我压在身下,拼命地吻着我的唇,我在他不俗的吻技中一步步沦陷其中,而欲|望也在驱使着我要得更多更多。

直到生理上的反应叫醒了我们,他推开了我,我错愕中盯着他的尴尬,他咽了咽口水缓解着喉咙的干渴。

我也不知道我哪来的勇气,我居然伸手摸了上去,也就是我迈出的这一‘步’,让我们彻底地滚在了一起。

本是寂寥的夜色变得缠绵旖旎,交织的呼吸与隐忍的闷哼在狭小的房间里上演着悖德的爱情,当然这可能只对于我来说是——爱情。

翌日清晨,我们草草收拾了房间的狼狈,打开窗户通着风,驱散那糟糕的气味。

后来,我们又回到了最初的关系,彼此只字不提。

高考结束后,我顺利地考到了廖静丰所在的大学,美其名曰是要和姐姐念一样的专业,当然她研究生选择的是雕塑,而我从始至终选得是油画。

因为……廖静丰是油画系的老师。

紧接着,9月份迎来他们的大婚,婚礼上我借着帮姐姐挡酒之名,将自己灌醉。

醉倒被人拖进了酒店的房间,我知道对方是谁,也知道我们在做什么!那是我的第一次,疼得要死要活,我哭闹着拒绝着,他不停吻着我右手中指的骨节,那里有一颗他钟爱的红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