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一米八多的大男人蜷在一起,相互依偎着,手中的热姜茶冒着徐徐的热气。电视里放着去年的贺岁档喜剧片,没有什么文艺片的浪漫加持,也没有烛光里温柔缱绻,他们本就是世俗之人,追寻的不过是两人平淡的生活。
朗闻昔第一次觉得付斯礼这么乖顺,像一只大型犬一样抱着又暖手又舒服,付斯礼的头发蹭在朗闻昔的脖颈处,惹得他有些发痒,他在自己的肩上搭了一条小毯子,拍了拍说:“枕着吧。”
付斯礼吸了吸不太通气的鼻子靠了上去,他用示弱的方式博取着爱人的关注。
虽然,生病很难受,但付斯礼的心里依旧乐开了花。
或许是饱暖思淫|欲,又或许他俩小半个月没有开荤,朗闻昔最先忍不住了,这种明明都已经靠一起却不能碰对方的感觉,让他一个各项指标都很健康的大好青年有些挠心。
他摸摸搜搜的手一直在付斯礼的身上不老实地游走着,付斯礼因为鼻子不通气儿、又带着口罩,脑袋里一直昏昏沉沉的,但他也能感觉到对方正在他的身上各种点火。
付斯礼抓着朗闻昔的手,指了指自己的口罩,用哑了的嗓子说:“不行。”
朗闻昔转到付斯礼的面前,抵住了他的身体,说道:“我行。”
付斯礼的眼角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,这让他想到了之前自己做的那个梦,他看着朗闻昔的样子,感觉对方并不像是在开玩笑,“不要乘人之危。”
朗闻昔笑着贴在付斯礼的耳边轻轻地吹了口气,说:“我会很体贴的。”朗闻昔把付斯礼拿捏得死死的,什么地方敏|感他都了如指掌。
付斯礼被朗闻昔吹去了半条魂,温热柔软的嘴唇落在他的耳根处,直接点燃了他刚退下去的体温,发烧带来的全身酸痛还没有彻底消散,这会儿身上是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。
付斯礼心一横,就当是给之前两人吵架时,为自己的过分行为买单了。
“你是不是又有点儿发烧?”朗闻昔摸到付斯礼心口的皮肤时,热得烫手。
付斯礼忍着嗓子疼,哑声说道:“那还不赶紧办事儿?!”
“嗯?”